网上药店
您现在的位置: 股票作手回忆录 >> 股票作手回忆录推荐 >> 正文 >> 正文

品读经典再读股票作手回忆录十

来源:股票作手回忆录 时间:2017/9/2

投资成功必读的一本书,书名叫《股票作手回忆录》ReminiscencesofaStockOperator,一切关于市场的智慧都在那本书里。那本书应该是投资、投机界的“圣经“。最起码要看好十几次一直到明白笔者的意思。

——Midas

第四章回老家“疗伤”反省,再战对赌行1

就这样,我回到老家。但是,就在到家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这辈子只有一个追求:筹集本金再回华尔街。那里是全国唯一可以让我大手笔交易的地方。总有一天,我的交易路子会走对的,到时候我需要这样一个用武之地。如果你追求的目标恰如其分,那么这一切都会朝你走来,回报你的正确性。

当时我并不抱太大希望,不过自然了,我力图再打入对赌行。对赌行已经减少了,其中一些是陌生人开办的。那些还记得我的,一定不会给我机会,试试我从纽约铩羽而归后还称不称得上一名交易员。我已经向他们如实介绍自己的经历,我在纽约亏光了一切,不论在家乡曾经挣了多少;现在对他们来说,如果允许我在他们的店里交易,没有任何理由认为我不是他们的好主顾。然而,他们就是不答应。那些新开的对赌行也靠不住。它们的老板认为一位绅士最多也就应该买进20股,如果他觉得有把握赌对的话。

我需要钱,规模大些的对赌行正从他们的常客身上大把大把地捞钱。我找来自己的一位朋友,请他替我到一家对赌行的营业厅交易。我就像闲逛,进去看看。我再次蘑菇接单柜员接我的一笔小单子,哪怕只有50股也行啊。他自然说不。我和这位朋友约定了一些暗号,这么一来,他就可以在我向他示意的时候买进或卖出我知会他的品种。不过,这只能帮我挣一点儿零花钱而已。不久,营业厅开始抱怨我朋友下的单子。终于有一天,当他打算卖出股圣保罗(St.Paul)时,他们给他打了回票。

后来我们才知道,有一位客户看见我俩在外面交谈,就到里面告诉营业厅,当我的朋友进去找下单员卖出那股圣保罗的时候,那家伙对他说:

“我们不接圣保罗的任何卖单,不接你的。”

“为什么,怎么回事,乔?”我的朋友问道。

“不为什么,就这样。”乔答。

“是不是钱不对?仔细看看,都在这儿。”我的朋友递过美元——我的美元——都是10美元一张的票子。他尽量显得义愤填膺,而我则似乎漠不关心,但是其他大多数客户都围到了争执双方的周围。平时如果营业厅里有人说话声音大起来,或者如果店方和任何客户之间出现了细微的磨擦迹象,他们总是这样关切的。他们渴望打听明白事情的经过、是非曲直,目的是弄清楚对赌行的偿付能力有没有问题。

店员乔,大概是什么助理经理的职位,从他的笼子里走出来,走近我的朋友,瞪着他,然后瞪着我。

“笑话,”他一字一顿——“天大的笑话,要是你的朋友利文斯顿不在这儿晃荡,你从来什么都不做。你就坐着,看报价板,一看半天,不声不响。但是他一进来,你突然之间就像换了个人,这通忙活。也许你是为自己交易的,但是再也不要来我们营业厅了。我们不上当,利文斯顿背后指使你。”

好了,我的食宿费来源就这么断了。但是除去花销,我已经净挣了好几百元,琢磨着怎样把这笔钱用得更好,以便最终挣到足够多的钱重返纽约。我现在的心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急切。我觉得,下一次我可以干得更好。我现在有时间平静地反省过去的一些愚蠢干法,而且你看,站得远一点来观察,反而更有利于看清全貌。当务之急是筹集一笔新本金。

一天,我正在一家饭店大堂和几位熟人聊天,他们都是业绩相当稳定的交易员。每个人都在谈论股票市场。我对大家说,没人能够赢得这场游戏,因为他从经纪商那里得到的执行价糟透了,特别是像我这样总是按照市价指令方式交易的话。

一位仁兄开腔了,问我到底说的是哪一家经纪行。

我说:“当地最好的一家。”他问到底是哪一家。我能看出,他根本不相信我曾经在第一流的经纪行交易过。

我回道:“我的意思是任何一家纽约股票交易所的会员。不是因为他们是骗子,或者粗心大意,而是因为当你发出交易指令以市价买入时,你没法知道股票成交的实际成本到底是多少,直到从经纪行拿到成交回报之后才能知道。市场上1~2点的小波动多于10~15点的大波动。但是因为执行的问题,场外交易者不可能捕捉到小幅上涨或下跌。要是对赌行让我大笔交易的话,随便星期几,我宁愿在对赌行交易。”

对我说话的这人我以前从没有遇到过。他名叫罗怕茨(Roberts)。看起来他非常友善。他把我拉到一边,问我有没有在其他交易所交易过,我说没有。他说,他认识一些经纪行,是棉花交易所、农产品交易所以及其他较小的股票交易所的会员。这些公司非常精心,对执行客户指令特别在意。他透露,他们和纽约股票交易所最大的以及最精明的经纪行都有内部的密切联系,通过他们个人的特别影响力,以及保证每个月都能达到成千上万股的生意,他们能够获得比个人客户好很多的服务。

“他们真的很关照小客户,”他说,“他们的特长是做外地生意,他们对一笔10股的买卖和一笔0股的买卖同样尽心尽力。他们很专业,很诚实。”

“是啊。不过,如果他们要付给股票交易所经纪行常规的?美元佣金,他们从哪儿挣钱呢?”

“对的,他们照例是应付?美元佣金。不过——你知道!”他对我挤挤眼。

“是,”我说,“但是,股票交易所会员公司最不愿意做的就是削减佣金。交易所的头头宁可会员犯谋杀罪、纵火罪、重婚罪,也不愿意圈外人的交易佣金比?减让分毫。股票交易所能否生存,完全依赖于会员们不违背这条规则。”

他一定看出我曾经和股票交易所的人聊过,接着说道,“听着!每过一阵子,在这些虚伪的经纪行中总会有那么一家因为违背规则而被吊销执照一年,不是吗?返还佣金的路子数不胜数,没人能告发的。”可能他从我脸上看出不信的神色,于是继续道:“在某些业务类别上,我们——我的意思是,那些电话经纪公司——除了?美元佣金外,还要收取1/32美元的额外费用。在这一点上,他们很好说话。他们从不真的收取这项额外费用,除非在很特别的情况下,比如客户的账户交易很不活跃。你知道,对他们来说,额外收费其实划不来。他们做这买卖可不是吃饱了撑的,只为身体健康没事找事。”

这时候我就明白了,他是在为某些冒牌的经纪行兜揽生意。

“你知道哪些这类经纪行靠得住吗?”我问他。

“我知道美国最大的一家经纪公司,”他说,“我自己就在那儿交易。他们在美国和加拿大的78个城市设有分部。他们的生意大极了。如果他们不是一丝不苟诚实经营,不可能年复一年把生意做得这么好,对吧?”

“肯定不行,”我表示同意,“他们提供纽约股票交易所里交易的那些股票吗?”

“那当然,而且还包括场外的、本国或欧洲其他任何交易所的。他们还交易小麦、棉花、粮食,要什么有什么。他们到处安排市场信息员,是所有交易所的会员,要么以公开身份,要么以秘密身份。”

现在我都明白了,不过我想,最好还是逗他继续说下去。

“是啊,”我说,“不过,客户指令总得交给某个人来替他执行吧,说那么多也改不了这个事实。市场怎样变化,或者报价机的价格和交易所场内实际市场价格偏差多少,没有哪个大活人敢打保票。客户在这儿从报价机上看到报价,再发出指令、通过电报传到纽约,宝贵时间就这么溜走了。或许我最好还是回纽约,在正规经纪公司亏也亏得甘心。”

“我不知道亏钱是怎么回事,我们的客户没有这种习惯。他们挣钱。我们关照他们。”

“你们的客户?”

“噢,我在公司里也有股份,要是我能介绍生意给他们,我一定尽力,因为他们待我一向诚实,通过他们我也着实赚了不少钱。如果你乐意,我可以把你介绍给他们经理。”

“这家公司叫什么名字?”我问他。

他告诉了我。我以前听说过这家公司。他们在所有报纸上到处发广告,大肆宣扬他们的客户听从他们关于热门股票的内部信息而赚了大钱。这是该公司最大的特色。他们可不是一般的对赌行,而是对赌行中的骗子,他们截留客户的单子和客户对赌,却打着经纪行的幌子,通过精心布置的伪装让满世界都相信他们是正规经纪商,从事的是合法业务。这一家是这类公司中最老的一员。

今年许许多多同类型的“经纪商”倒闭,他们算是这类经纪商的鼻祖。这一行通行的门道和伎俩都是一样的,不过,敲诈大众的具体花招与时俱进,因为那些老把戏实在太滥,所以某些细节已经改变了。

这伙人惯常广泛散布买进或卖出某个股票的内幕消息——这几百封电报建议立即买进这只股票,那几百封电报建议立即卖出同一只股票,和老式提供赛马内幕消息的骗局同出一辙。这时候,买进和卖出的交易单就来了。举例来说,那家公司可能会通过一家正规的股票交易所经纪公司买进和卖出0股,获得一份正规的成交报告。要是哪位客户心生怀疑,不客气地质疑他们截留客户指令的话,他们就会拿出这份报告让他没话说。

他们还惯常在营业部组织代理投资的集合资产管理池,作为一项大恩惠允许客户以书面方式授权他们代理投资,用客户的钱、在客户名下、根据他们认为最合适的方式交易。这么一来,当客户的钱没了踪影之后,即使是最执着的客户也得不到任何合法的赔偿。他们会做多一只股票——在账面上,把客户放到这个集合资产管理池里,然后,他们施展对赌行的老伎俩之一驱使股价下跌,把几百位客户的微薄保证金洗劫一空。他们不放过任何人,妇女、学校教员和老年人是他们最中意的牺牲品。

“我对所有经纪商都腻歪透了,”我告诉这位黄牛,“我得好好想清楚。”说完转身便走,免得他再啰唆。

我向人打听这家公司。我了解到他们有几百个客户,虽然关于他们也有通常的种种新闻,但是我没有发现任何一例客户赚了钱却从他们那里拿不到钱的。难就难在不容易找到哪位确实曾经在他们的营业部赚到过钱的,不过,我真找着了。就在那一阵,看起来行情对他们很有利,这意味着如果某一笔交易对他们不利的话,他们可能不会赖账。当然,绝大多数此类公司最终都以倒闭收场。每过一阵子,就会出现一阵骗子经纪行的倒闭潮,就像早先一家银行破产后人们争先恐后地挤兑其他银行一样。话说回来,本国也有很多骗子经纪行的老板一直安然混到退休。

好,关于那位黄牛先生的公司,到此为止没有发现令人戒惧的痕迹,除了他们始终一贯地专心追名逐利,以及并不总是那么诚实之外。他们专长于骗取那些企图一夕致富的肥羊。但是,他们总是要求客户事先签好书面的委托书,“授权”他们卷走自己的钱财。

我遇到一位仁兄,他告诉我,有一天他的确曾经亲眼看见他们发出封电报建议客户买进一只股票,同时,他们发出另外封电报给其他客户,强烈建议卖出同一只股票。

“是,我知道这种把戏。”我对告诉我这个故事的那位仁兄说。

“对,”他说,“但这还没完,第二天他们给同一批人再发电报,建议他们手上不论有什么一律轧平,然后买进——或卖出——另一只股票。我问一位高级合伙人,当时他正在营业部,‘为什么你们这么干?开头的部分我还能理解。你们的客户有一部分有段时间必定在账面上是获利的,尽管他们和其他客户一样最终会亏损。但是,你们现在又给他们发这样的电报,岂不是把所有人的命都害了,到底搞什么名堂呢?’”

“哦,”他说,“无论如何,客户注定是要赔钱的,不论他们买什么、以什么方式买、在哪儿买或者什么时候买都一样。他们赔光了,我的客户也就没了。反正一样,所以我最好从他们手中能刮多少就刮多少——然后,再找下一茬肥羊。”

好了,我坦白承认,自己并不在意那家公司的商业道德。我曾告诉你,我对泰勒公司耿耿于怀,最终从他们那里讨回公道才解了气。不过,我对这家公司并没有这样的感受。也许他们确实是骗子,也许他们并没有被人抹的那么黑。我压根儿没打算让他们替我做任何交易,也没打算听从他们的内幕消息,也不会听信他们的谎言。我唯一的心愿就是尽快筹集一笔本金回纽约,在正规营业部里大展身手,那儿你既不用担心什么时候警察会突然上门查抄店面——警察会查抄对赌行,也不会看到邮政管理当局从天而降冻结你的资金,然后要是你走运的话,一年半载之后每1美元要回8分钱。

无论如何,我下决心要看看这家公司和那些你可能称之为合法经纪商的相比,到底能提供哪些交易上的优势。我没有多少钱可以充当保证金,而截留客户指令的公司在这方面自然宽松得多,因此在他们的营业部几百美元就能玩得很带劲了。

我来到他们的地方,找经理本人谈了谈。当他弄明白我是交易老手、曾经在纽约股票交易所的经纪公司拥有过正式户头,并且把自己带去的每一分钱都亏掉了之后,才不再拍胸脯吹牛,说如果我让他们替我操作我的存款的话,保证一分钟为我挣一百万美元。他估摸我是一只无可救药的肥羊,属于对报价机上瘾的类型,屡赌屡输、屡输屡赌;因此,我为经纪商提供了稳定的收入来源,不论在截留客户指令的冒牌经纪商那里,还是在满足于赚取佣金的老实经纪商那里。

我只对经理说,我所求的无非是指令得到合理的执行结果,因为我总是按照市价指令方式交易,我不愿意看到成交回报的价格和报价机显示的价格相差半个点甚至1个点。

他信誓旦旦地保证,他们将尽一切努力达成我认为满意的结果。他们希望做我的生意,因为他们要让我见识见识真正的高级经纪商是什么样的水平。他们雇佣了本行业最优秀的人才。事实上,他们正是以执行交易指令的杰出才能而著称的。如果报价机上的价格和成交回报的价格有任何差异的话,一定总是对客户有利的,虽然他们并不保证这一点。如果我在他们这里开户,我可以按照电报发来的价格买进和卖出,他们对他们的经纪人信心十足。

自然,这就意味着在那里我可以随心所欲地交易,就像在对赌行一样——也就是说,他们愿意让我按照当时的最新报价交易。我不打算显出过分热切,于是摇摇头,告诉他当天暂时不打算开户,不过我会给他回话的。他强烈地劝说我立即开始,说现在行情不错,正好可以赚钱。对他们来说,行情的确挺好——市场沉闷,处于上下微幅拉锯的状态——这正是好时候,先劝说客户交易他们提供“内幕消息”的股票、再驱使股价急剧波动一下子,把客户洗光。好不容易,我才脱身。

赞赏

长按







































北京治疗白癜风哪间医院效果好
白癜风医院沈阳哪家好

转载请注明:http://www.feijiquandao.com/hyltj/3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