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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在证券市场,真正的智慧只

来源:股票作手回忆录 时间:20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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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不是人生的财富,对痛苦的思考才是。智慧从来不避免痛苦,智慧是承受痛苦。十九 卖空与逼空——史上有名的市场操纵案例(丁圣元译本)

我不知道何人从何时开始把“操纵”这个词和在股票交易所大批量卖出证券的行为联系起来了,实际上这只是一种常见的推销商品的操作过程。设法压低股票价格以便低价买进、搜集筹码,也被称为操纵。但前者的操作和后者的操纵是不同的。不必自甘堕落地采取非法手段,也可以实现操作目标,不过要完全避免可能在某些人看来不合法的一些做法是非常困难的。在牛市行情下,如果你打算买入一大笔股票,怎样才能避免由于你的买进而把价格推高呢?可能很成问题。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答案和许多方面都有关,无法给出一个普遍适用的解决方案,除非你说:或许可以通过非常机敏的操作。举个例子呢?嗨,那取决于各种条件。你不可能给出更具体的答案了。

我对我的生意的各个方面都抱有深切的兴趣,当然,我既借鉴别人的经验,也从亲身经历中学习。不过,如今要从经纪行营业部下午收市后大家聊起的趣闻轶事中学会如何操作股票,恐怕非常困难。过去的绝大多数诀窍、手段和应急方法要么已经过时、无效了,要么是非法的、不可行的。股票交易所的规则和条件都已经改变,诸如丹尼尔·德鲁、雅各布·利特尔(JacobLittle)或杰伊·古尔德(JayGould)五十年前或七十五年前的那些传奇故事,即便说来准确而详尽,也很少有听取的价值了。今天的市场操作者不再有必要考虑他们曾经做过什么、怎么做的了,就象西点军校学员不再有必要通过研究古人的射箭术来提高操作大炮的实用弹道学知识。

另一方面,研究人性的因素可以给予我们有利的启示,比如说,人类求安畏难,宁愿相信那些让他们感到安逸的东西;人们允许自己——岂止允许,简直是强迫自己——深受贪娈和恐惧的摆布,一般人往往由于草率随意的习性而在投资中所费不赀。恐惧和期盼是永恒的人性,因此对投机者心理的研究也一如既往具有价值。虽然武器改变了,但是,计谋还是那些计谋,不论是在纽约股票交易所内还是在真刀真枪的战场上。我认为,对整个交易行业最精辟的总结出自托马斯·F·伍德洛克(ThomasF.Woodlock),他写道:“指导股票投机成功的原则建立在以下假定之上:未来,人们将继续重复过去曾经犯下的错误。”

在景气的时候,这是公众参与市场最高潮的时期,这种时候根本不讲究任何细节,因此浪费时间讨论到底是操纵市场还是正常投机是没有意义的,一定要这么做,无异于在下雨天力图找出同时落在大街对面屋顶上的两点雨滴有什么不同。肥羊们总是指望天上掉馅饼,坦白地说,所有的景气时期总是对肥羊们产生吸引力,人性的贪娈和无处不在的繁荣刺激了人们赌博的天性。傻钱们总想不劳而获,而市场顶部制造繁荣就是为了激发源于贪婪的赌博天性。市场中妄图不劳而获的,注定要付上代价,天底下哪有随随便便的成功。当我听人说起旧时代的交易经历和种种伎俩时,起初总是以为年代和年代的人们比年代的人们更容易上当受骗。然而,你每天或者隔天笃定可以从报纸上读到最近发生的庞氏骗局(Ponzi)、某间对赌经纪行遭突击查封,肥羊们的千百万资金一夜消失,汇聚到主流储蓄遭通胀侵蚀日复一日的悄然消损之中。

当我刚刚来到纽约的时候,人们对“洗筹”和“对倒”纷纷扰扰,因为这类行为是股票交易所禁止的。有时候,洗筹的行为实在太过粗野,难以掩人耳目。任何时候,只要有人力图拉抬某只股票的价格,或者发动我前面曾经不止一次说到的“对赌行偷袭”,经纪行便毫不犹豫祭起“庄家频繁洗筹”的套话向客户解释。所谓对赌行偷袭,指某个股票的卖出价突然在短时间内下降2~3个点,目的只是为了在行情纸带上留下价格下跌的记录,这样对赌行就可以把无数做多该股票的小额交易者洗劫一空。至于对倒,这类手法用起来总是令人提心吊胆,原因在于在不同的经纪商之间难以协调、难以同步操作,并且这类活动违反股票交易所的规则。几年前,一位著名作手在对敲指令中取消了卖出指令,却忘了取消买入指令,结果另一位不知就里的经纪商在完成买入指令的过程中几分钟之内把价格推高了25点,然而,买入指令一完成,市场便同样快速地跌回起点。对倒指令本来的意图是人为制造交易活跃的表象。但是,其实现手段如此不可靠,显然不是什么好主意。你看,你甚至没法对你最好的经纪商抱有任何信心——如果你还希望他们保住纽约股票交易所会员资格的话。不仅如此,如今的税法已经大大提高了所有包含虚假交易的手法的成本,比过去同样的做法高得多。

辞典上对“操纵”的定义还包括逼空行为(即囤积垄断)。现在,囤积垄断现象的产生既可能是操纵市场的结果,也可能是竞争性买入的结果,举例来说,年5月9日发生在北太平洋铁路上的囤积垄断事件肯定不属于操纵行为。在斯图兹汽车(Stutz)的囤积垄断事件中,有关各方都付出了高昂的代价,无论从财务上说还是从声誉上说。就这一点来说,显然不属于蓄意谋划的逼空事件。

从事实来看,始作俑者极少能够从哪次大规模囤积垄断事件中真正获利。“船长”范德比尔将(CommodoreVanderbilt)两次囤积垄断哈勒姆铁路(Harlem)都大有所获,但是这数百万美元是这老家伙应得的,是从许许多多赌徒、不诚实的国会议员、企图欺骗他的市议员手中得来的。另一方面,杰伊·古尔德在囤积垄断西北铁路时惨败。S·V·怀特执事囤积垄断拉克万纳铁路获利1百万美元,但是吉姆·基恩在囤积垄断汉尼拔与圣乔铁路(HannibleSt.Joe)中亏损1百万美元。逼空者能否在财务上取得成功,当然取决于他能否以高于成本价的水平卖出积累起来的巨大持仓,而且空头的规模必须达到一定水平后才能使他如愿以偿。

我常常感到疑惑,为什么半个世纪以前逼空的手法在大作手中间如此流行。他们都是精明强干、经验丰富的一时俊杰,头脑清醒,不会傻里傻气地幻想同行的交易者怀着一副慈悲心肠。然而,他们常常上当受骗,其频繁程度令人惊讶。一位充满智慧的老经纪商曾经对我说,年代和年代所有大作手都有一个野心,就是要做成一桩逼空。在许多情况下,这都是自负的产物;而在其他情况下,则出于复仇的欲望。无论如何,被人指名道姓地称道某某成功逼空了这个股票或那个股票,实际上相当于赞许此人的头脑、勇气和狡诈。这可以给那位逼空者带来睥睨同行、目无余子的特权。他心安理得地接受同行们的喝彩,感觉完全是名至实归。驱动逼空的幕后推手们拼命努力的,并不只是未来获得钱财的利益前景,而且是这些冷血的作手患有自负综合症,是自负综合症在发挥作用。

那个年代人与人之间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并且乐在其中、视若等闲。我想前面对你讲过,我不止一次想尽法子才躲过了被人逼空压榨的命运,这不是因为我拥有什么神秘的盘口感觉,而是因为当某个股票的买进方式出现不再适宜做空的新特点的时刻,我一般都能够立即辨别出来。这一点我是通过常识性的测试交易来做到的,在过去的时代也一定有人是这么尝试的。老丹尼尔·德鲁总是时常挤压那些小伙子们,他们做空把伊利铁路卖给他,他便通过逼空迫使他们支付较高的价格回补。德鲁本人在伊利铁路上遭到“船长”范德比特的逼空,当老德鲁乞求“船长”高抬贵手的时候,“船长”阴沉着脸引述了老德鲁这位大空头自己的传世格言:

卖掉不属于自己东西的人,

要么买回来,要么蹲大牢。

华尔街的人们已经很少记得曾经在华尔街纵横驰骋一代人之久的一位作手,他可是一代巨头。能够让他称得上不朽的似乎主要便是这句术语:“稀释股票”。

年春,阿迪森·G·杰罗姆(AddisonG.Jerome)是人们公认的公开市场之王。他们告诉我,他说的市场贴士被视为和银行存款一样足赤真金。从各方面的介绍来看,他是一位伟大的交易者,赢利数百万美元。他出手阔绰到了挥霍的程度,在华尔街上拥有众多的追随者——直到以绰号“沉默者威廉”著称的亨利·基普在老南方铁路上逼空,把他所有的几百万美元压榨一空。顺便说一句,基普是罗斯韦尔·P·弗劳尔州长(RosewellP.Flower)的姻亲兄弟。

在老式逼空案例中,绝大多数情况下操纵市场的过程主要是不让由于受到各种诱惑而卖空的对手察觉你正在囤积垄断。因此,这种做法主要瞄准同行的职业交易者,而普通大众是不会“好心地”站到做空的行列里去的。诱使那些精明的职业交易者在这类股票上开立空头头寸的原因与今天诱使他们卖空的原因在很大程度上是相同的。撇开范德彼特的哈勒姆铁路逼空事件不谈,在这个例子中卖空的都是那些不守信义的政客,根据我搜集到的关于其他案例的报道,那些职业交易者之所以卖空那只股票,是因为它的价格太高了。而他们认为它的价格太高的理由是,它之前从没有达到这么高的价格;这么一来,它的价格就高得不能再买进了;既然它的价格高得不能再买进,那么卖空它正合适。这套路子听起来相当摩登,不是吗?他们关心的是它的价格,而准将关心的是它的价值!事过多年之后,老辈们告诉我,那时候只要有人一贫如洗境况凄惨,人们便常常指着说“是他做空哈勒姆的!”

许多年之前,我碰巧有机会和杰伊·古尔德的经纪商之一聊起来。他诚恳地向我保证,古尔德先生不仅是一位最杰出之士——正是他,老丹尼尔·德鲁浑身战栗着说,“他的手沾谁谁得死!”——而且其成就远远超越了过去的和现在的所有市场操纵案例。他必定是一位金融魔法师,不然做不到他所取得的成就,这一点确信无疑。甚至过了这么多年之后,我还能栩栩如生地看到他以令人惊异的才华迅速适应新局面。而作为一位交易者,这一点最为难能可贵。他进攻和防守的方法随机应变、游刃有余,因为他更关心的是资产运作,而不是股票投机。他之所以操纵,谋求的是投资,而不是市场反转。他早已看出拥有铁路才能够挣大钱,而不是在交易所场内操纵它们的证券。当然,他需要利用股票市场。但是,我怀疑这只是因为从股票市场赚快钱、赚容易钱是最快、最容易的筹资方式,而他需要千百万美元才能大展宏图,就象老科利斯·P·亨廷顿(CollisP.Huntington)总是缺钱,因为除了银行愿意借给他的数目之外,他总觉得还短2~3千万美元。有远见,没资金,只好干着急;如果再有资金,那就意味着成就;成就意味着权力;权力意味着金钱;金钱意味着更多的成就;如此循环,没有尽头。

当然,那个时代操纵市场的并不仅限于大人物,还有众多规模小一些的市场操纵者。我记得一位老经纪商给我讲过一个故事,是关于年代早期市场风气的。他说:

“我对华尔街最早的记忆是我第一次踏足金融街区的光景。我父亲需要到那儿办理一些事务,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他带着我随行。我们沿着百老汇大街向前走,我记得在华尔街那儿拐弯走进去。我们在华尔街上走着,快要到达布罗德街或者拿骚街的时候,就在拐角的地方——现在那儿建了银行家信托公司的大楼——我看到一大群人跟着两个人。第一个人朝东走,尽力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身后跟着另一个人,这人脸通红,一手抓着帽子狂乱地挥舞着,一手紧握拳头在头顶上晃动。他声嘶力竭地高喊:‘夏洛克(2)!夏洛克!昧心钱是什么价?夏洛克!夏洛克!’我看见从街道两边的窗户里探出许多脑袋。那个时候还没有摩天大楼,不过,我确信二层楼和三层楼的窗户里伸长脖子的看客几乎要翻跌下来了。我父亲向人打听怎么回事,别人对他讲了些什么,我没听见。我死命拽着父亲的手,满心害怕挤来搡去的人群把我们冲散。人群越来越稠,大街上的人也越来越多,我很不安。面色不善的人们从北面的拿骚街走来,从南面的布罗德街走来,从东面的华尔街走来,从西面的华尔街走来。我们好不容易挤出人群,父亲对我解释叫喊‘夏洛克!’的那个人是谁谁。我忘了那个名字,不过,他是城里派系所控制股票的最大作手,据说他在华尔街曾经赢到手的和赔出去的钱数比任何人都多,除了雅各布·利特尔之外。我记得雅各布·利特尔的名字,因为我感觉一个大男人叫这个名字有点儿滑稽(3)。另一位,被称为‘夏洛克’的,是臭名昭著的锁定资金者。他的名字我也记不起来了。但是,我记得他是高个子,瘦瘦的,脸色苍白。在那个时代,华尔街的派系惯于通过提前借入资金等方式占住资金,卡住股票交易所内资金借入方的资金来源。他们办好借入资金的手续,拿到一张保付支票,然后并不实际提取资金来使用。这当然属于不正当的垄断。我认为这是某种形式的市场操纵。”

我赞同老先生的看法。那一段市场操纵的历史时期,如今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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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证券市场大额交易和常规交易显然有很大的不同,对常规交易的连贯性有显著影响。典型的大额交易既包括证券的初始发行卖出,也包括证券持有人出于投资、并购、分拆等目的的大额买卖。本书主人公“我”习惯于大手笔交易,有深厚的大额交易市场经验。原著“操纵”和“操作”用的都是同一个英语单词“manipulation”,译者根据文意和自己的理解用这两个中文词语来区分。

(2)夏洛克,意指狠毒无情的放高利贷者。原为莎士比亚剧作《威尼斯商人》中反面角色的名字,是一位犹太放高利贷者。

(3)叙说者之所以认为雅各布·利特尔的名字有点滑稽,是因为利特尔的英文字是“Little”,本意为“小”的意思。

返璞归真WYCKOFF

为学日益,感恩所有的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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